太疼了,我强迫自己微笑,轻轻地点了点头。那个人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。
见到那个男人还没有走,知道事情暴露了,强奸犯生怕被老爷子告发,立即交涉道: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……那我们就分担吧。”,“你所说的‘分享’是什么意思?”那个男人有些犹豫的问道:“我给你这个……分享”,强奸犯指着我说道。这一刻,那个男人似乎愣住了。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但我猜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在我身上:“给我……那个……她不是……你的女朋友吗?”那个男人犹豫地问道:“如果是的话,我就不需要害怕……害怕你。那么你能接受吗?”强奸犯回答道。他心里似乎希望自己尽快接受条件,免得被人诟病。就在这时,我抬起头,看到他正在等待,希望他不会接受。但我只见他不敢看我的眼睛,好像是打算做什么坏事一样。
他又把我赤裸的身体转过来。
他的眼神显得厚颜无耻、卑鄙而饥渴,他靠近我,先看了看强奸犯,然后又看了看我的反应,我睁开眼睛,半是恳求,半是警告他,“你要是敢碰我……我不会原谅你的。” 但显然没用,他坐下来,用脏手摸了摸我的胸口。
我大声喊道,一拳打在他的眼睛上,“滚开”,立刻就被强奸犯打了一巴掌,疼得不行。还没等我尖叫出声,一条内衣就被塞进了我的嘴里。我只能咕哝着,让乞丐轻轻地捏,然后用力,先用一只手,然后用两只手。
我感到惭愧,没想到一个恶老头竟然敢这样侮辱我,我想尖叫。但嘴里却始终沉默,喉咙里苦涩。
然后,我的腿就被伸直了。粗糙又臭的手抚摸着全身。刮擦、涂抹,粘糊糊的,像奴隶娃娃一样折磨着我。
不到五分钟,那个男人就和强奸犯相处得像两个好朋友一样。一个人控制我,一个人干,特别有节奏地。
我就像两层面包中间的一块冷肉,紧紧夹着。那个男人突然脱下了裤子,它叫裤子但腰间却像一块抹布。我的面前,晃动着一团肉,肯定很脏,因为他身上散发出的恶臭,让我恶心,尖叫不断。
老板没有用手去阻止我的尖叫,而是猛烈地将那块肉推到我的身上,而强奸犯则压住了我的腿。我突然沉默了,准备承受几乎不再强烈的推力。我猜他肯定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女人了,所以他的行为就像动物一样。只知道如何做动物事情的动物,向被强奸的女人射精。
霎时,他就乐在其中,大声呻吟,全身抽搐,仿佛癫痫发作。我感觉到他身上所有的污秽和臭味都被释放到我体内,溢出到阴道口,飘到我的腹股沟。
多么可怕!当他拉开皱巴巴的包袱时,我晕了过去,看着他匆忙地把抹布重新裹在腰上。当我筋疲力尽时,还没来得及休息,我就感觉到我的阴部被紧紧地拉伸,强奸犯从后面护送他。
然后我就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东西了,我只记得我躺在那里,像一棵树,某种植物,而他是一只处于常态的动物在动欲之间。然后我什至不记得他是否对我射精更多,或者只是为了“避免浪费”而玩得更多,只有当我醒来并看到他重新穿上衣服时。从此那个男人就失踪了:“如果你告诉任何人,小心……”,他威胁地看着我: “你住在哪里,我知道:” 他把我拖到附近的一棵树上,把我赤身裸体地绑在树根上。随后,他用随身携带的小刀在我头边的树干上刻下了“不雅”两个字,然后摇摇晃晃地离开了那个地方,此时雾气开始笼罩我。
看着他的步态,我顿时吓了一跳。尽管他刻意改变了走路的方式,但还是掩饰不住倾斜的肩膀。我记得,他的声音似乎有些熟悉,他只是想改变一下,但每次上生物课时都掩饰不住沙哑的咳嗽声。天哪,也许他是…哦不,是他,他的眼睛显然出卖了他,因为我永远不会忘记下课后那双眼睛盯着我看。轩老师!天哪,这是正确的!他就是轩老师, 而且那个老头也看着眼熟,显然是他打扫教室的。难怪,他早早就认出了老师了,老师也认出了他,就和他协商分担强奸他的事,真是个王八蛋。真是让人心碎啊!老师,你让我的偶像崩溃了!
然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,直到我醒来发现自己在医院里。我们认识的每个人都在场,包括 阿康、阿盛和阿木。整个刑案组来审问我,但不知为何,我没有揭露出轩老师还有那个打扫教室的的老头。到现在为止,我还没有揭露他,但有一件事仍然存在:他这个敬爱的老师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。有几次我想私下见他,问他为什么,但当我在走廊里遇见他时, 老师远远地看见我走过来,就低下了头。我一时发抖了,忘记了要跟老师说什么,就静静地过去了。
那年年底,我大学毕业了。只有一次,当我在颁发毕业证书时特意与老师握手,核实两个手指上的咬伤疤痕时,我才确认他就是那个可怕夜晚的肇事者。从那舔以后,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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